《诗经》第三八一讲:《小雅·巧言》(二)(补2020.08.30)
【说明】宗来自学,此文自成,若非邀请,绝不妄呈。今学诗经,回归正统;依据毛传,参照五经。不事创新,但求中正;不抑不扬,不作赏评。诗以言志,习必躬行;学而习之,修齐治平。扣扣微信,三九〇群;时久字多,需静需恒。周二论语,周日诗经。
六、第四章讲解:
原文:“奕奕(音义)寝庙,君子作之。秩秩大猷(音由),圣人莫(音魔)之。他人有心,予(音余)忖(音存三声)度(音夺)之。跃跃毚(音缠)兔,遇犬获之。”《毛传》注:“奕奕,大貌。秩秩,进知也。莫,谋也。毚兔,狡兔也。”
宗庙后殿谓之寝,宗庙正殿谓之庙祖;先灵位在宗庙,宗庙替换谓改朝。人有大德天扶掖,敬天爱民民有报;代代先公与先王,仁政爱民得宗庙。正殿宽阔且高大,后殿众多静悄悄;正殿何以高且大?德大仁远通灵霄;后殿何以静悄悄?君仁臣敬怨戾消;若无君子之德行,庙高且固亦倾倒。
修齐治平有大道,既仁且智行政教;顺承上天好生德,秉持善性从圣教。圣道贯通天地人,惟立规矩不谋巧。圣人之谋谓之谟,无私无为以行道。君王敬畏圣人言,国泰民安必有效。自作主张任意行,圣人之前竟狂傲;君王自误误天下,竟使奸佞任逍遥;巧言令色心欢喜,忠臣贤良竟可抛。
人人之心皆不同,若欲知之似甚难;人人本心却相通,心正如镜辨忠奸。忠臣之心何以忠,意诚心正使之然;奸臣之心何以奸,利欲熏心作巧言。我有善性天赋予,我凭善性作裁判;善性本与道相通,养性需遵圣人言。忖字从心而寸声,性作主导心不偏;寸有规矩尺度象,以此裁判则何难?
奸佞言行如狡兔,欢欣跳跃正欢颜;以其得志而猖狂,猖狂能有几许年?上蹿下跳尽谄媚,惹的君王错喜欢;扰乱朝廷乱君心,嫉贤妒能舞翩跹;自谓乌云能蔽日,以为乌云永不散。狡兔一旦遇猎犬,必遭捕获无可免;君王若能纳忠言,奸佞岂能生祸端?若任贤臣以执法,必能云散现青天。
七、第五章讲解:
原文:“荏(音忍)染柔木,君子树之。往来行言,心焉数(音鼠)之。蛇蛇(音宜)硕言,出自口矣。巧言如簧(音黄),颜之厚矣。”《毛传》注:“荏染,柔意也。柔木,椅、桐、梓、漆也。蛇蛇,浅意也。”补注:树,栽种;行,通行;焉,岂能;数,计算;硕,大也。
柔韧之木兼柔刚,柔属阴兮韧属阳;立人之道曰仁义,居仁由义作栋梁。荏谓外刚内柔虚,虚则容物柔则谦;南方之强为此类,君子居之作底线。韧则外柔而内刚,义之所在死无憾;北方之强为此类,强者居之而易断。说文以柔解儒义,以仁成义生气贯;五行之木合东春,春风化雨遍人间。
染有水木与九象,加色于缯谓之染;譬如周易之贲卦,文饰非欲求色变;近朱则赤是可取,岂可近奸而成奸?文从其质全其质,譬如虎皮有虎斑;若画虎皮成锦绣,即是虚伪与欺瞒。为人既已有善性,以礼行之如皴染;有仁有礼且有义,此为君子当举荐;君王若有君子德,信之任之谓选贤。
无论是往或是来,言惟善性以为源;居仁由义以礼行,古今天下无界限。君子知言既如此,其心何时有计算?非以善言沽名利,惟有忠信而坦然。将心比心虽非错,心若未正亦王然;无良心则无良知,私心私情蔽善源。心源于性方可正,心正则如镜可鉴;君王修心以明德,岂有不能辨忠奸?
言出于性谓之深,无性无心谓之浅;蛇蛇非惟言之浅,身隐口中含毒涎。身隐故而人难见,含毒故而害忠贤;然而其言大且坚,巧言利口进谗言;言大使之行欺骗,其坚乃是逞凶顽。浅言出口违本心,大言出口行惟艰;巧言出口诱惑人,谗言出口胜毒涎。君王何以不能辨,需向心性寻病源。
谗言必然是巧言,博得君王错喜欢;唇舌如同笙中簧,阿谀逢迎计多端;言辞虚伪多媚态,借刀杀人带笑颜;不达目的不罢休,不择手段逞凶残。黄字从竹言君子,其德岁寒益呈现;黄为中央之正色,厚德载物秉性谦。谄媚奸佞似竹似谦和,似是而非最可厌;厚颜无耻谋私欲,为人不齿心不惭。
八、第六章讲解:
原文:“彼何人斯,居河之麋(音迷)。无拳无勇,职为(音围)乱阶。既微且尰(音肿),尔勇伊何。为(音围)犹将多,尔居徒几何?”《毛传》注:“水草交谓之麋。拳,力也。骭疡(音赣阳)为微。肿足为尰。”补注:麋,郑笺注其音为眉,通湄,水边有草处;为犹,设谋;将,甚;徒,。
如此巧言进谗者,究竟其是何许人?其人居于黄河边,杂草丛生之水滨;如此之人已非人,譬如杂草且性淫。何以言麋不言湄,其中必有其原因;麋中有禄且有米,权位衣食此中寻。性淫多欲尚非罪,何妨生长在水滨?君子小人及禽兽,各居其地各安身;小人莫居君子位,莫使狐虎居人群。
其人出拳亦无力,亦无勇武胜众人;色为钓饵令人迷,巧言颠倒伪与真;迷于其色信其言,则如泥潭陷己身。既陷泥潭心意乱,错把将奸佞当贤人;使之身居贤者位,授予职权担重任;祸乱由此而肇始,奸佞由此而布阵;君王为其立场地,乱有阶梯得延伸。微时未防渐不杜,亡羊补牢生死分。
胫部表皮受外伤,轻伤易治未用心;今将足肿难行走,不急医治成废人。君王何以有此患?身边尽是阴邪人;水滨杂草作栋梁,阴邪湿气浸尔身;尔今轻伤尚可行,待到足肿枉有心。君王非无力与勇,莫非如今已不存?易经之中有剥卦,五阴剥阳危庙寝;悬崖勒马或有救,莫成祖先之罪人。
阴邪奸佞正密谋,小人随之聚如云;当道秉权谁能挡,釜底抽薪须君王。莫待云聚暴风起,摧残庄稼与民房;巧言其初似无妨,终将倾覆国庙堂。倘若君王犹不醒,尔居此位能久长?佞者巧言必乱义,君王不辨国必亡。夏桀商纣皆前车,为何世代不能防?今为桀纣而哀伤,后世为今再哀伤?
(此章所解,不取《毛诗正义》之说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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