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222年,秦师破燕,虎视田齐。华夏大陆已到了第一次大一统前夜。
齐国某处。
“公孙越先生?”
“不是。”
那人重新上下打量了一次,又道:“为何不承认你是公孙越先生?”
“我非公孙越,又岂能自认公孙越。先生,你找错人了。”
那人将手伸到门里以防止他关门。
“是嬴先生让我来的,他要铸剑。”
“我都说你找错人了。”
“红袖。”那人吐出那两个字。
“......”他转身,忽然猛地抽出剑来插过门去架在那人颈上,势若惊雷。
“她在哪?说!”他嘶吼道。
那人借门作掩慢慢抽手去拿刀。
“别动,嬴应该吩咐过你,”他冷笑,“铸剑之人若无武艺就只能是像欧阳全那样,你不要想试探我的武艺,那相当危险。”
“果然是公孙越先生。为了不为‘邪’铸剑,练得一身绝世武功,不像令师弟欧阳全,手无缚鸡之力,不然怎么会被太子丹捉去为燕铸剑,才落得那个下场。”
“别废话了,嬴想怎么样?齐已指日可待,铸剑何用?”
“嬴先生认为还有一个威胁。”
“我对他是否有威胁没有兴趣,更何况他百万秦兵驰骋天下,怎么会有威胁。”
“那红袖有没有威胁您是否关心呢,公孙越先生?”
“嬴这是在威胁吗?”公孙越冷笑,“有辱他一世英名。”
“嬴先生说,如果您认为是,那就是威胁。”那人也冷笑道。
“我需要知道红袖在哪儿。”公孙越抽回剑来。
“在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俗套......”公孙越一个跨步闪到那人身后,将剑横在那人咽喉,“....的对白。”
“我不会再为嬴铸剑了,要命的告诉我,我再问一遍,红袖在哪?”公孙越的语气忽然冷得让人寒颤。
“好身手,公孙越先生,我根本来不及闪躲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
“但是...”那人将脖子在公孙越的宝剑上深深一吻,鲜血顿时淌了下来。“如果想威胁我,请至少给我留下一个伤口。”
“哼,”公孙越收剑入鞘,“死士。”
“我知道红袖在哪,但必须为嬴先生拿到剑。”那人用手指沾了些血放在嘴里,“嬴先生答应您,这是最后一把剑,只杀最后一个人,而且用完立即毁掉。同时我也将引领您去见红袖。”
“......”
“再告诉您一件事,要杀的那人正威胁着红袖的生命。”
“怎么可能这么巧?”公孙越满腹狐疑。
“可事实如此。”死士正色道。
“那人在哪儿?”
“七天后在碣石山。”
“为什么会和红袖在一起?”公孙越问。
“我就知道这些。”
“... ...”
“就这样,那么七天后碣石山见。”
“... ...”公孙越刚想再说些什么,但那人已不见踪影。
没有公孙越,那人就是天下第一。
公孙越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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