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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Q群讲座稿:《大学》006:从“知止”到“近道”(二)(2013.06.04)

2020-05-22   作者:赵宗来   来源:文学院   点击:  

各位群友:晚上好!欢迎大家继续参与,一起学习《大学》。上次我们讲了“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。”接下来,我们继续讲“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。知所先后,则近道矣。”

4.安而后能虑:

【1】立足本心安于行,一任东西南北风。但问是否合道义,不论成败与穷通。

只是“静坐”,目的却是为了某个自私的目的,比如为了得到名利,比如为了长生不老,比如为了成为圣仙佛,那么,都不能算是“静”,更不可能会“安”。如果这样也算是“静”,那么,便属于“静则生妖”的“静”。

我们都知到“利欲熏心”、“利令智昏”这两个词,可是,问题在于总是舍不得“利欲”,一旦被“利欲”而“熏心”,则必然“智昏”。“智昏”的表现,就是本末倒置、是非颠倒,以非为是、以是为非,还要文过饰非。

君子不是看到希望才去做事,而是因为自己知到应该做就去做。人人都要吃饭,谁会因噎废食?农夫春天要播种,谁能保证未来没有水旱病虫害?

抗日战争初期,几乎看不到胜利的希望,如果没有众多爱国志士奋起抗日,中华民族就会真的成为亡国奴,难道不是吗?这些爱国志士没有顾虑生死、成败,心中只有民族大义,才坚定地抗日。

当我们立志于学习圣贤君子之道的时候,别人说我们是去了名利,我们自己是否也这么认为?如果这么认为,那就难安、不安。

人们常常说“淡泊名利”,对于君子来说,作为一个过程还可以勉强说得过去,但是,仅仅“淡泊名利”是不够的,再“淡泊”也还是有“名利”。

八年前,我刚开始走出“研究”之路,而转向“学习”之路的时候,我曾经说过“合义之利,不必放弃”之类的话,现在想来还是不对。

后来在“学习”经典的时候,也往往不自觉地就从利害上去理解,总是说如何才有利,如何会有害,其实,这么一解释,就是“小人之学”,而不是“君子之道”了。

“静而后能安”的“安”,侧重说的是“致力于使自己安心”;“安而后能虑”的“安”,侧重说的是“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心安”。

【2】人之能思不算贵,贵在所思无不周。思周处事方详备,能解疑难解所忧。

《说文解字》说:“慮,谋思也。从思。虍(乎)声。”段玉裁先生列举了有关“思”的几个字,有助于我们理解“谋思”的意思。

在《说文解字》的《心部》中,“念”字解释为“常思”,指“经常性的思念”;“惟”字解释为“凡思”,指“平常性的思考”。

“怀”字解释为“念思”,指“难以中断的思念”;“想”字解释为“觊(记)思”,指“非常期望的想法”。“勰(谐)”解释为“同思之和”,指“共同思考而能达成一致”。

段先生说:“同一‘思’而分別如此。”那么,“思”字怎么解释呢?段玉裁先生纠正《说文解字》的解释,把用来解释“思”字的“容”改成了“睿(瑞)”,这种改变是可取的。

“睿”的意思是“深刻”而且“通达”,那么,“思”也就是心中所想的要“深刻”而且“通达”,但是,其中没有包括“周详”之意。

“虑”字,当然有考虑问题“深刻”而且“通达”的意思,不过,也有“周详”之意,此外还有“解决疑难”之意。《说文解字·言部》说:“虑难(去声)曰谋。”

人们常说:“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”,但是,这样的“计谋”往往是“权宜之计”,未必“周详”,未必“深刻通达”。我们当然未必能做到周详、深刻、通达,可是,我们却不应该不向这个方向去努力。

怎样才能尽可能地“周详”、“深刻通达”呢?唯有“心安”。面对困难能“心安”,面对疑难能“心安”,面对诱惑能“心安”,面对威胁能“心安”。

5.虑而后能得:

【1】过滤是为去渣滓,思虑是为除私妄。一旦所志在名利,取舍必然会失当。

我们还可以从“过滤”的“滤”字来理解“虑”,毕竟“滤”用“虑”来表示读音。在“正体”的汉字之中,很多表示读音的部分都不仅仅是表示读音,而是同时还有涵义上的相通之处。

粮食之中如果有尘土,只要用筛子一筛就可以去掉尘土,这也可以说是“过滤”。如果水里有杂质,只要用“过滤网”去“过滤”一下,就可以把杂质去掉。

我们在“思虑”的时候,我们的“心”就好比是“过滤网”。如果我们的“心”就是“私心”,而不是“本心”,那么,“过滤”的结果,必然是留下符合“私心”的部分,却去掉符合“本心”的部分。

我们常说“以小人之心,度(夺)君子之腹”这句话,而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是对“小人之心”持否定态度的。为什么呢?因为“小人之心”所指的,就是从“名利”出发的“私心”、“私欲”。

“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”的结果是,认为圣贤君子都是傻子,认为圣贤君子的主张“迂腐”。比如,鲁哀公曾经问孔子的弟子子有:“我现在的用度不够,怎么办?”

子有回答说:“君主为什么不采取收取十分之一作为税收的制度呢?”鲁哀公一听就说:“我收取十分之二作为税收,尚且不够用,你为什么让我收取十分之一呢?”

鲁哀公虽然身在君主之位,但是,在思考问题的时候,却是“小人之心”,所以,在他看来,子有的说法就是“迂腐”,甚至认为这是在害他。

一个国家的君臣,在考虑问题的时候,都是从“小人之心”出发,必然自觉不自觉地只顾“名利”,在此情况下,即使让他们“读经”,那么,他们也必然要“去粗取精”、“取其精华去其糟粕”,必然要“批判地继承”。

在此情况下,所“取”的部分,常常会由“利用”之心去“曲解”,甚至去有意歪曲;所“去”的部分,往往是最应该“取”的部分。为什么会如此?因为他们所确定的“取”或“去”的标准,就是“名利”。

务行霸道的君臣,即使用仁义,也是把仁义作为得到名利的工具,只是利用仁义来谋求私心私欲的满足而已。这样的做法,就跟“挟天子令诸侯”没什么两样。

“唯才是举”、“以利为利”的君臣,所用之人,必然重视“才能”、“计谋”、“技巧”、“事功”;做事的时候,必然“为达目的,不择手段”。

这样的君臣,因为认为“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”而放弃自己的“善心”,会把“圣贤君子”看作“无用”、“无能”、“迂阔”,即使是“用贤”,那也是为了“笼络”、“收买”,而且必须“控制”着“为我所用”。

【2】满心天理无人欲,不仁不义必不行。水遇阻时水更涨,忧患过后显志诚。

要想做到处事周详,唯有修仁心而行王道,而且要坚定不移、矢志不渝。做到坚定不移、矢志不渝,才能把“不仁不义”的心思言行都过滤得干干净净。

唯有如此,才能做到,纵然寇仇如禽兽,我们绝不像禽兽一样;纵然列国都行霸道,我们仍然遵行王道。如此才能“得道”。

古今中外,没有哪个人想让自己死于非命,没有哪个君主想要让自己的国家灭亡,可是,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会死于非命?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国家灭亡、改朝换代?

人不可能不死,毕竟“死生有命”,可叹的是“死于非命”;朝代的更替必不可免,可叹的是“自取灭亡”、“自作孽”。

为什么有些人“自取灭亡”、“自作孽”呢?说来说去,不过是欲望作怪。俗话说:“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”有些人只看重其中的“财”、“食”二字,却不看重其中的“死”、“亡”二字。

还没有挨饿受冻,先有一个害怕挨饿受冻的念头横亘于心了;还没有做事,先有一个怕死的念头横亘于心了,那么,怎能“见义勇为”?结果可能是“见死不救”吧?

在没有认识到“明德”已经自备的时候,首先要认识到;在认识到以后,需要立志去坚持守并力行,时时注意“灭”掉随时出现的“人欲”。

究竟是“存天理”重要呢,还是“灭人欲”重要呢?如果不存“天理”,且不说无法“灭人欲”,就算是能灭尽“人欲”,那所剩下的也只是一片空白或者一片废墟。

“存天理”不是只管“保存”而“不失去”,更需要“养”。在“养”到足以抵挡“人欲”侵袭之时,才是“正不压邪”的时候。若不如此,即使“灭人欲”一辈子也“灭”不尽。

所谓“养”,固然是要“养天理”,即“扩充明德”;同时,要“养浩然之气”。当“天理”存养完备之时,当“浩然之气”充盈之时,不须有意“灭人欲”,而会自然而然地不再说不仁不义之言,不再做任何不仁不义之事。

我们在前面曾经说过,要“明明德”,要“养浩然之气”,不是躲进远离人间的深山老林去养,更不是到寺庙、道观中去养,而是就在家庭、国家、社会之中去“养”。

君子在平时,与众人没有什么两样,甚至有时候让众人觉得有些傻,有些愚。也许我们会像子路那样,认为道德修养高了,就不会有不得志的时候了,其实,恰恰相反,恐怕君子会遇到更多、更大的困难。

孔子说:“君子固穷,小人穷斯滥矣。”这里说得很清楚,君子本来就难免有穷困不得志的时候,君子与小人的不同,是在遇到穷困不得志的时候如何对待。

小人遇到穷困不得志,很可能会像泛滥的洪水一样,无所不为,甚至铤而走险。是君子,则必然能坚持原则,绝不动摇,否则便不是君子;本来就是想博得君子之名,借此名而谋求私利,那就是“伪君子”。

君子的修养,是在磨练中进行的,但不是有意磨练,而是经受得住磨练。孟子说:“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;所以动心忍性,曾(增)益其所不能。”

一个能担当重任的人,应当是“出乎棋类拔乎其萃”的人,能解常人难解之疑,能辨明常人难辨之是非,能受常人难受之苦。这就需要平时的“磨练”。

君子遇到磨难的时候,就应该像水遇到阻碍时一样,它似乎停止了流淌,但是,它却在不断变得更深更广,而不是泛滥成灾。因此,对于君子来说忧患可以促进君子的修养,也就在忧患之中君子的志诚得到显现。

【3】天网恢恢疏不漏,仅凭人事总难周。揣摩周易两个字,欲周须以易开头。

要想处事周详,是不是凭借着人为的思虑就能达到呢?人为的思虑,总是难以无不周详的,正如俗话所说的“人算不如天算”。

所谓“天算”是什么样的呢?《周易·系辞上传》中说:“《易》无思也,无为也,寂然不动,感而遂通天下之故。”

能够坚守仁义,必然能把“私心私欲”都“过滤”掉,然后,所言所行能得以符合正道。这是在凭借“志气”和“毅力”做事,君子修养必然要经历这个过程。

要达到完全“处事周详”,其实也就是要做到“周易”的“周”;如何做到“周”呢?要从“易”做起,如此也就能使一言一行无不符合正道。

也就是说,“周”是我们要达到的目的,“易”是我们达到目的的方式方法。我们称之为“方式方法”,其实是一种“无方式方法”的“方式方法”。

《周易·系辞下传》中说:“天下何思何虑?日往则月来,月往则日来,日月相推而明生焉。寒往则暑来,暑往则寒来,寒暑相推而岁成焉。”

《周易》不直接说“大道”,而以“乾坤”来体现“天地之道”。“天地之道”又是通过日月来体现。《说文解字》引“秘书”的说法:“日月合易。”

人类以及万物能够生生不息、周而复始,是“天地之道”的作用。天地的“好生之德”是怎样的呢?就是《系辞传》中所说的“易简”。关于“易简”的涵义,我们在上一讲已经说过,此不赘言。

所谓“虑而后能得”,所要“得”的是什么?是“至善”。从“知止”到“能得”,也就是从“明明德”到“止于至善”的正道。

我们的修养就从“善”开始,只要始终坚持走在达到“至善”的正道上,也就越来越接近“至善”了。这条路也就是人生修养的唯一正道。

6.物有本末;事有终始。知所先后,则近道矣:

【1】树根之主才是本,树干之端称为末。君子务本道自生,本末倒置成大错。

圣人告诉我们“物有本末”,也就告诉了我们,不要先去细枝末节上下功夫,而是要从根本上下功夫。

要理解“根本”,需要知道“根”和“本”的不同。比如一棵树,埋在地下的部分都可以称之为“根”,但在“根”之中最中间的、长得最粗大、扎得最深的那一条,才是“本”。在“根”和“本”上,还有更为众多的“须”。

“本”长的粗大、扎得深入,然后“根须”自然繁多,主干自然茁壮高大,枝梢自然茂盛,树木自然能遇风遇水而不倒,遇旱遇涝而不枯。

“末”也不是指所有的“枝梢”,而是在“枝梢”之中,顺着树干直接向上生长出来的“尖端”,不能把所有的“枝梢”都同样当做“末”。

“物”与“事”不同。“物”是人用来做“事”的,无“物”则成不了“事”;“事”是人用“物”、对“物”做出来的,人对“物”的认识和应用不同,做出来的“事”就不同。

天地万物,无不是物。“物”有“物之理”,统摄物理的是“道”。人要做“事”做得好,首先要认识、通达“物之理”。

且不说天地,仅仅说万物,就纷繁复杂,而且时刻在变,“万物之理”谁能完全弄清楚?弄不清楚怎么办?从“万物本性”去认识就是了。

天地万物的一切作为,无不是从本性而来,清楚了其本性之后,它的主干、枝梢就能无不了然;如果不从本性开始,却要从枝梢上下功夫,那么,往好处说是事倍功半,其实却常常是盲人摸象。

一个人不知到人的本性,则不知到自己为什么是人而不是其他“物”,不可能知到什么才是人的责任,更谈不到如何做人。

圣人所传的“经典”,为什么能通达天道、地道、人道?因为圣人是从人的本心本性去通达天下之人,去通达天地万物。

且不说天地万物,仅仅说天下之人,如果从他们的私心和习性上去考察认识,那是考察不完、认识不全的。人们的私心和习性是千差万别的,无法通达。

人们一定要这么去考察、认识,也就形成了多种多样、层出不穷的“学科”和“知识”,由此而出现众多的专家、学者,却无法成就通才,久而久之,甚至使人类在“学科”与“知识”的海洋中迷失自己、迷失方向。

不知万物之本性,不能算是知到“万物之理”;不知到“万物之理”,不能算是知到“万物”。知“万物”,须知“物之理”;能知“物之理”,然后能知“万物”。

因此,曾子说:“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。”如果我们不致力于“本”,却去“逐末”,不仅事倍功半,而且是本末倒置。

人的修养,当然也就是从“本”上下功夫,明白人的本心本性,按照做人的道理去做人、做事,然后自然能接近大道、成就大道。

真一道子先生曾经告诉我:有“本末”,有“基础”;无“基”无“础”,则“本”不立;“本”不立,则“末”难成。

认识清楚人自身所有的“明德”,则基础立;人能够“明明德”,则“道”自生。“道”生,然后能有“成”。是什么“道”?这里所说的是“人之正道”而已。

【2】做事须知终所在,然后自始以至终。脚踏实地循序进,谋事在人由天成。

“物”有“物之理”,“事”也有“事之理”。只知做事,而不知事理,终究难成大事,顶多只能在某件事上做到熟练,有某种专业技能而已。

明知事理,然后做事,则不仅事半功倍,而且能大、能通、能久。能调和五味,可以做厨师;知调和五味之理,不仅可以做厨师,而且可以像商超的宰相伊尹那样去治国。

当然,“事”有不同,“事理”也就有不同。君子之学,在于明事理,通道理,然后去做事。求其同而能贯通,是学“道”;求其异而条分缕析,是学“术”。

明事理的关键在哪里呢?在于明“终始”。为什么“物有本末”的“本”在前,而“事有终始”的“终”在前?能“知终”,然后能“谋始”。

怎么叫做“知终”?如果我们就连为什么要做事、要做成什么都不清楚,那也就只能“摸着石头过河”,只能是“无的放矢”。

如果说“人身”是“物”,那么,“心性”则是“本”,“修身”便是“事”。如果说“家、国、天下”是“物”,那么,“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就是“事”。

“心性”不“修”,不足以“成仁”;为“成仁”而“修身”,则可谓“知终而谋始”。“身修”是“修身”之“终”;“家齐”、“国治”、“天下平”是“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”之“终”。由谁来“修齐治平”?责无旁贷、舍“我”其谁?

大家都知到“揠(亚)苗助长(掌)”这个典故,但是,更应知到孟子讲这个的目的:“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。以为无益而舍之者,不耘苗者也。助之长者,揠苗者也,非徒无益,而又害之。”

孔子说:“欲速则不达。”老子说:“跂(气)者不立,跨者不行”。踮起脚尖想更高一些,不会站立得长久;要想跨越式前进,后患无穷。知到方向目标,需要脚踏实地而循序渐进,任何“大跃进”都会留下后患。

《周易·文言传》中说:“亢(抗)之位言也,知进而不知退,知存而不知亡,知得而不知丧。”既要避免“春行夏令”,也要避免“夏行春令”。

《礼记》以“《曲礼》曰:毋不敬,俨若思,安定辞,安民哉”开宗明义。知到“安民”这个方向和目标,然后,从“毋不敬”做起,便是正道。

如果方向不明,或者方向偏颇,却自以为是地尽心尽力去做,则致力越多,违道越远,犹如南辕北辙。孔子说:“攻乎异端,斯害也已。”大概正是这个意思吧?

《大学》说“则近道矣”,而不说“达道”,意味着知到方向之后,从起点开始遵循正道而行,“事”就在其中了。“修齐治平”莫不如此。力不足,或许不能达于“至善”,却终究不偏离“至善”,而且是越来越接近“至善”。

孟子说:“人有恒言,皆曰天下国家。天下之本在国,国之本在家,家之本在身。”《大学》里告诉我们:“自天子以至於庶人,壹是皆以修身为本。”

孔子说:“譬如为山,未成一篑(愧),止,吾止也!譬如平地,虽覆一篑,进,吾往也!”只要我们认定从“善”达到“至善”的正道,从而“择善而固执之”,就必然不断有所进益,只怕“自暴自弃”。

孟子说:“今有无名之指,屈而不信(伸),非疾痛害事也。如有能信(伸)之者,则不远秦楚之路,为(因为)指(手指)之不若(如)人也。指不若人,则知恶(物)之;心不若人,则不知恶(物)。此之谓不知类也。”

孔子说: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”又说:“尽人事以听天命。”君子不求有言而必被人信,不求行事之必获成功,所求的就是尽心尽力而遵循正道。这就是孟子所说的:“大人者,言不必信,行不必果,惟义所在。”

寄语:由本自然达于末,知终然后谋其始。纵然不能达于道,却能不偏渐近之。

今天的讲座,到此结束,谢谢各位群友。下次我们要讲的是:“明明德于天下”以“格物”为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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